在这个空儿,我使劲儿往外侧台阶的方向挪动着身体,客车仍然在不停地颠簸,我的小腹擦在他的小腹上,我感到那个东西比刚才愈发地硬了,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,推了一下他的胸口,我感到他是一个健壮的男孩,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,这让我几乎忘掉了胸口的疼痛。
后来,我们在村口的玉米地里发现了他,浑身是血,脑袋都快砍掉了。
“哎呀,我的好大姐,”巴人岳也笑着,“我的意思是说,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!那滋味你不也试过?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,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,要让她心花怒放,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!你亲自试过,倒是说说,以我巴人岳的厉害,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?”
另一旁,看着师姐那持剑而立,严阵以待的紧张背影,我却不知为何不禁突然想起了一则入门时候听闻过的故事:“据说在太古之时,有人神鬼魔妖仙等各族混居,彼时尚有邪祟遍野,异类肆虐,有无数的可怖大妖与先天神灵横行霸道,呼啸天地,荼毒生灵。
哎~~我的好巴弟弟,你把夢芸妹妹的陰精都干到丟出來了,也該歇歇啦!讓累的像是體力都給吸走的巴人岳滾倒一旁,胡玉倩輕摟著眉眼含春的秦夢芸,好生溫存。
“都给我!全都给我!我、我要当、当一个小家伙的母亲!快,给我!”埃米和我有一子一女,我那瘦弱的儿子一直是埃米的心病,现在比我小八岁的埃米莉亚愿意再次生孩子,实在是叫人太高兴太兴奋了!